不断给他惩罚!”
“这就是终极的处刑法,石打!弟弟——”阿波罗在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切原还有没能站直身体就已经被击飞出场的远野。
不服输的远野做着最后的挣扎:“行刑……切腹……”
“这就是切腹吗?东洋的行刑法,根本不足为惧啊。兄长!”俄里翁对着远野的身体打出全垒打,这一次远野再没能爬起。
“希腊队此局获胜,4-4”
切原和远野两个人都已经到极限了,远野的伤让他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支撑后面的比赛,而切原在经历了这么久的心理压迫之后对自己队友的惨状也有些麻木了。
一个没有能力来完成比赛,一个游离在比赛状态之外,几乎可以说这是一场根本赢不了的比赛。观众席上的小队员不忍在看,而在休息室内的几个人虽然没有明说,可是他们看向种岛的目光里全都是提前结束比赛的意思。
种岛一反常态的保持沉默,什么意见也没有发表。他人在这里看比赛,心绪却回到了远野膝伤复发的那个晚上两人的对话。
远野是那种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性格,铁了心选择这种狼狈的生活方式,拼着膝盖碎掉也要重返国家队。他不需要任何人认可同情,况且他还……
远野用一记看似毫无威力的挑高球击中了阿波罗的脖子,对方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紧接着他发现自己全身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介错完毕,下一个就轮到你了。”远野用笃定的声音宣告了对方的命运,他很满意对方因为突然事故而变得慌乱的样子。
“如果承受了笃京的全部十三种行刑法的话……”种岛在一片安静中解释他们现在所看见的反转,“就会全身麻痹,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远野对着希腊队的俄里翁如法炮制,可惜对方毛茸茸的头发阻碍了他的斩首行动。这时他也基本到达极限了:“轮到你上场了啊,切原……不,应该是裙带菜小子。”
“远野前辈!”切原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一切就都交给我吧。”
这场双打因为最后的这次变故,直接成了两位国中生之间的单打比赛,比赛的胜负将由俄里翁和切原的各人能力来决定。
因为切原在这场比赛里发挥的作用几乎没有,俄里翁本来没把他放在自己眼里,甚至以为这是一场必胜的比赛,可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切原能在一众国中生里脱颖而出可不是因为运气成分,更别提还有队友受伤给他带来的震撼。为了不